在某次爭執(zhí)之後,她摔下筆記本,卻又悄悄在書角畫了一個皺眉的我,旁邊寫著:「這個人啊,什麼都不說,總以為忍著就b較高尚?!?br>
我記得那天我沒回話,回頭卻把那張紙藏了起來。
現(xiàn)在,譩喬畫的這些我也藏著。但感覺卻完全不同。
懿瑾的畫,是帶著對我情緒的挑戰(zhàn);譩喬的,卻像一種觀察後的陪伴,沒有質(zhì)問,只有理解。
我突然有點不確定。這樣的感覺,是不是一種對過去的背叛?
還是其實,是她讓我終於看見,溫柔不是妥協(xié),而是理解?
我是不是,正在學(xué)著對別人溫柔?
視線落在其中一張紙條上,譩喬畫了一個小對話框:「你是不是還在對某個記憶說話?」我怔了一下。
腦海里浮現(xiàn)懿瑾那本筆記本、那頁沒翻開的紙。我低聲回了一句,只有自己聽得見的音量——「對,但我今天沒有回答她了。」
我靠在椅背上,閉上眼,腦海里浮現(xiàn)譩喬今天那張無聲的笑臉。她沒有多說一句話,卻讓我在一個平凡無聲的夜里,放下了懷舊,接住了當(dāng)下。
我沒說出口的,是另一句話——謝謝你看見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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