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實……我一直想找機會問你一件事。你還記得懿瑾的最後一段日子嗎?」
我的喉頭緊了一下,卻點了點頭。
「那時候她的情緒起伏很大,你也知道。但她從沒跟我們講過太多,她只說澈會懂。那天她最後寫的信,是放在你那里嗎?」
我的視線瞬間模糊了一下。那封信,我始終沒拆開過。她的字跡在信封上,卻像一把鎖,鎖住了我這幾年所有的退縮與自責(zé)。
「我還沒看。」我低聲說,幾乎聽不見。
林恩穗沉默幾秒,像是意外這答案?!改悄愦蛩闶颤N時候看?」
我沒有回答。
之後,我回到辦公室,打開我的包包,cH0U出那封信,仿佛我知道在某個當(dāng)下我會需要它而帶著。封面已經(jīng)有點泛h,是懿瑾常用的N茶sE信紙,還貼著一張她畫的小天使,笑得有點笨拙。
我把信放在桌上,沒有打開。只是盯著看了很久。像是一場未完的告別,現(xiàn)在終於找上我,b我不能再閃躲。
而譩喬呢?她又算是什麼?
我忽然想起她的那張圖卡。畫里的小怪獸沒有表情,只靜靜坐在窗邊,背後寫著一句話:「如果你還在想一個人,那我就安靜一點,直到你有空想我。」她畫的那些圖,總在不動聲sE中透露出某種等待。我知道她看得懂我有多混亂,可她從沒b我開口。她只是畫,用圖案與文字替我撐起某種不會倒的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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