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樣?身T還好嗎?」
「還行,謝謝趙哥的關(guān)心?!?br>
電視墻上轉(zhuǎn)播的新聞報(bào)導(dǎo),奪走了袁棠旎的目光,她擰緊了眉宇,不肯錯過任何內(nèi)容。她認(rèn)得新聞報(bào)導(dǎo)中的nV孩是誰,曾經(jīng)來找過她,是何曼。
她獨(dú)自一個人,高舉著抗議布條,待在興藝航空辦公大樓前,不分晝夜,晴天雨天,也不管有多少只眼睛,直盯著她不放,她不求任何其他的名利,要的不過就是一句道歉,只為她父親的道歉。
「趙哥,這是多久以前的新聞?」嘴巴雖開口詢問,視線卻不曾移開。
「兩、三天前的吧!我也忘了,小新聞?!?br>
袁棠旎沒回話,對趙哥而言,那不過就是個用來捕版面的新聞??蓪温鼇碚f卻是人生大事,她這輩子再也沒辦法見到自己的父親,而他的父親也沒能為自己辯白,只能夠被迫接受莫須有的指控,是多麼不公平。
「趙哥……」
袁棠旎本想開口詢問有關(guān)何曼的訊息,孰料,說人人到,樓下大樓管理人員,撥了通電話上來,說有位小姐,名叫何曼,想要找袁棠旎。
袁棠旎才剛下樓,就看見何曼將包包抱在身前,一個人縮在沙發(fā)的小角落,傻楞楞的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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