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甘于人下,如果盛維庭就那樣死在了那場大火里該多好?可他回來了,他居然還敢回來……
徐得寧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,不會讓盛維庭出現(xiàn)將他有的東西全都奪走,他只能防范于未來,他后悔自己沒有做得更早一點(diǎn)。
他起身,毫不留戀地將林紓留在這里,帶上了笑容,去準(zhǔn)備他的婚禮。
林紓昏迷了許久,有些清醒的時(shí)候只覺得脖子后疼得不行,腦子逐漸轉(zhuǎn)過來,還能記起一些昏迷前的事情來。
她知道自己是著了徐得寧的道,后悔沒有再小心一點(diǎn),想要睜開眼睛,可即使睜了眼睛,眼前也依舊漆黑一片,她便知道是被遮了眼睛,她又稍稍動了動,手腳都不能活動,是被捆住了。
疼痛感逐漸淡去,她只能豎起耳朵去聽周圍的聲音,感覺到自己身下晃動,還有汽車引擎的聲音,她便知道自己在車上。
她等了好一會兒,自覺身邊沒有人之后便蜷縮起來,用膝蓋去頂眼罩,許久之后才終于能看到一絲光亮,適應(yīng)了下便知道她正躺在面包車最后一排的座位上。
雖然還有光亮,但亮度不明顯,林紓便知道是到了傍晚,她是下午出來的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過了幾個小時(shí),不知道家里的人會不會擔(dān)心,更不知道究竟把她帶走干什么。
林紓確定徐得寧不會在車上,他要結(jié)婚,沒有那么多時(shí)間做這種事情,而且他也沒有理由要綁架她。
思來想去,唯一的可能也就是他和別人達(dá)成了某種協(xié)議,他在幫別人。
林紓想到了近幾天一直跟著她的黑色面包車,驟然醒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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