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說還好,這么一提,我想起方才郁結于心的事情,眉頭立馬又蹙了起來,“明月,是一件事情,很,很重要的事情?!?br>
我往她身后看了兩眼,發(fā)現(xiàn)有吳先生和左寒之后,便含糊糊的道,“小三兒還活著?!?br>
“小三兒……”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,明月一時也沒反應過來,反復念叨了兩邊之后,才猛地一蹙眉,一臉驚喜的看向我,“主子,你說的可是三皇子?”
“嗯?!蔽亦嵵氐狞c了點頭。
明月的眼圈剎那間就紅了,當年那孩子還小的時候,明月抱他的時候比我抱的還多,要說感情,除了沒那懷胎十個月之外的時光,明月付出的一點都不比我少。
“主子,在哪兒,在哪兒……”明月拉著我的手,緊張的道,“他在哪兒,這十幾年沒見了,不知道長多大了呢?!?br>
我抽了抽有些堵塞的鼻子,甕聲甕氣的道,“明月……只知道他當年沒被李稷如殺死,但在哪兒,并不知道?!?br>
和我預料的一樣,明月猶如被劈中了一般,僵硬的立在原地許久。
一直到吳先生把她攬入懷里,她才爆發(fā)出了驚天動地的哭聲,“怎么這么命苦的孩子,明明無雙的貴命,卻如此命苦……”
“明月姐,主子,你們在說什么?”吳先生對前后都是知曉的,所以在場的五個人里,只有左寒一臉迷茫的左右看看我,看看明月,最后茫然的問道。
“就是丟了一個孩子,他,本該生活得很好,但卻因為我的疏忽,而丟了?!蔽疫煅手?,把能說的綜合出來,勉強同左寒解釋了一下。
左寒笑了笑,“主子你還是個孩子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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