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每一次傳信,就取出一個信鴿,把所有要說的話寫在薄如蟬翼的絲娟上,而后取出一個在蒼都養(yǎng)大的信鴿,把絲娟綁在信鴿腳上,只需放飛信鴿,想要的消息自然就能帶回蒼周。
而今,聶南潯在上面書寫的,便是要囑咐留在蒼都那邊人的事情。
我在旁邊瞇眼看了會,大致意思是叮囑冉妃的動靜,還有就是停止給淳安帝下藥。
下藥?
我猛地直起身體,心內(nèi)疑惑翻滾,卻因著聶南潯在不停書寫的緣故,不想打斷他,便只得硬生生忍住了滿腹的疑惑,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。
約莫盞茶時間過后,聶南潯停了筆,將墨跡稍稍晾干后,便卷成細小的一團,而后用防水的油紙細心地包起來一圈,這才接過游三手里的信鴿,將油紙卷綁在信鴿的腳上,而后把信鴿交給了游三。
“找個安全的地點再放飛?!甭櫮蠞诟赖馈?br>
游三點了點頭,抱著信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。
我張了張嘴,剛想詢問話,一旁的聶南潯就拈起那根細頭的毛筆,輕聲道,“以你對聶長安的了解,他是那么沖動的人么?會忽然下令追殺一個人,會不計后果的陰謀算計一個有實力的人?只是為了一個,很像李佳淳的女人?”
我心底一頓,猛地想起,淳安帝到現(xiàn)在也不過是以為我像李佳淳,卻不知道我根本就是李佳淳。
我認識他多年,自是知道他性格的,只是已十幾年未見,人做了帝王總會和從前有所不同,我便沒有仔細去想他這猶如暴風(fēng)驟雨一般的雷霆手段中,所隱藏的不合情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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