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同樣有個(gè)身騎駿馬的男子,瞧著十分年輕,分明唇抿成一條直線,眼底卻有笑意。
見狀,盧將軍忍不住問了一句,“世子瞧著心情頗好,可是有什么喜事?”
席承淮勾了勾唇角,想起懷里揣著的東西,分明高興的很,卻還是道,“沒什么,不過是與將軍許久未曾并肩,有些興奮罷了。”
盧將軍笑了笑,沒再問下去。
畢竟已過而立之年,何能不曉少年人情竇初開之模樣。
不再閑談,一勒韁繩,策馬奔騰。
——
一晃便是一個(gè)月。
自那日地宮崩塌以后,似乎許久再不見妖邪,大抵是因不少大妖被重新鎮(zhèn)壓,所以那些功力較淺的,或多或少被殃及,便縮起身來。
探查一輪后,元汀禾始終沒能找到那位復(fù)生了的蕭側(cè)妃,也不知到底躲到了何處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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