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說好,心里卻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沉重。那種感覺怎麼說呢,就好像是把自己賣了,我還得跟買家感恩戴德的說謝謝。
老板從麻將桌上的黑sE手包里掐出來厚厚的一沓鈔票遞給我說:“這五萬塊錢你先拿著用,記得從現(xiàn)在開始你的命是我的了。明天早上六點半帶三四個人到舞廳門口等我?!?br>
我朝老板鞠躬說了聲謝謝,就慢慢退出包房,那一年我十八歲,還差兩個月滿十九,因為五萬塊錢我的人生軌跡徹底發(fā)生改變。
等我恭敬的替他們將房間門關(guān)上,兩腿的顫抖仍舊沒有止住,屋里再次傳來“嘩嘩啦啦”推麻將的聲音,整個過程老板沒有問過我一個字用錢g什麼。我也沒主動回答。
我退出房間的時候,林普松靠在不遠處的墻壁上cH0U菸,翻著一對Si魚眼朝我歪了歪腦袋問,借到錢了?
我苦笑著說,借到了。
林普松嘆了口氣說,這JB社會有錢男子漢,沒錢漢子難。
我打了個哈欠說:“是啊,所以這麼扯淡的人生就得曹蛋的活著。不感慨了,我著急去交住院費,有機會一塊喝酒?!?br>
林普松讓開身子,朝我懶散的笑了笑說,有啥需要幫助的就吱聲。
我說好,徑直往樓口走,走到一半的時候,我突然像想起來,回頭望了眼林普松說,我有法子讓你去市公司你信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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