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指尖劃過他的手背,帶著滾燙的溫度:“留下來,救我,也救你自己?!?br>
見景樾緊抿的唇線絲毫未松,咸寧攥著他袖口的手指緩緩松開。那GU狠勁像cHa0水般退去,她忽然往榻里縮了縮,肩膀微微聳動(dòng)起來。
“皇兄……”
這聲呼喚軟得發(fā)顫,尾音拖得長長的,帶著濃重的鼻音,像幼時(shí)在御花園跌了跤,哭著找他要糖吃的模樣。
景樾的動(dòng)作頓住了。他側(cè)過臉,看見她蜷在錦被里,下巴抵著膝蓋,露出的那截脖頸還泛著紅疹,卻偏要仰起臉望他,眼里蓄著的水汽眼看就要滾下來。
“我難受……”她的聲音低得像蚊蚋,指尖無意識地?fù)钢窖氐幕y,“骨頭縫里像有蟲子在爬,熱得喘不上氣……”
她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衣角,見他沒躲開,才敢輕輕拽住:“皇兄,你別走好不好?就陪我一會(huì)兒……”
那力道輕得像羽毛,卻b剛才的撕扯更讓他心頭發(fā)緊。她向來是帶刺的玫瑰,何時(shí)這般軟過?連喚他皇兄的語氣,都裹著化不開的委屈,像要鉆進(jìn)他骨頭縫里去。
景樾閉了閉眼,再睜開時(shí),眼底的怒火淡了些,只剩下翻涌的復(fù)雜。他終是沒再掙開,只啞著嗓子道:“安分躺著?!?br>
但咸寧怎么會(huì)乖順地聽他的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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