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寧被他眼里的狠戾驚得心頭一跳,卻還是強撐著g起唇角:“我沒想到皇兄竟然這么好騙,這些年,你竟然一直都深信不疑……”
話未說完,已被他狠狠按在榻上。
景樾俯身盯著她,呼x1粗重得像要吃人,指腹摩挲著她方才咬在他x口的齒痕,那里的血珠早已凝固,卻燙得他指尖發(fā)麻。
“景愉,”他咬著她的名字,一字一頓,帶著滾燙的占有yu,“你怎敢?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?”咸寧將長腿攀上了他的腰,濡Sh的花x口再次貼住了景樾的ROuBanG,“皇兄你都敢肖想自己的親妹妹,我不過是散布幾條無傷大雅的謠言罷了?又有何錯?”
她盯著景樾的眼睛:“你是不設(shè)后g0ng,宵衣旰食,可真正hUanGy1N的人難道不是你么?”
景樾一直都知道,這感情是埋在皇權(quán)之下的雷,隨時可能引爆,將兩人炸得粉身碎骨??纱丝?,景樾握著咸寧的纖腰,感受著掌心里真實的溫度,忽然覺得,就算是與天下為敵,他也認了。
他壓抑得已經(jīng)夠久。
他轉(zhuǎn)而抓住了咸寧的一只腳踝,碩大的gUit0u復(fù)又順著濡Sh的甬道滑進去了一些:“是,我確實hUanGy1N!但你也逃不掉!”
勁瘦腰身微微一沉,粗長的yaNju順著咸寧泥濘花x緩緩抵入。
她的花x緊緊扣住他的棍身,如同有無數(shù)張嬰兒小嘴在細密啃咬,讓他舉步維艱。而咸寧的身T也隨著景樾的動作不住cH0U搐著,泛著cHa0紅的baiNENg嬌軀貼住了他的x口,兩團綿柔的玉桃被他蜜sE的x肌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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