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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h夫人火葬立碑之後,村長被h家二娘子接過去了,白皓修也不想讓他一個人呆在家里,於是只有自己關(guān)上門,收拾了滿屋狼藉。
        血跡已經(jīng)乾涸,滲進土里洗不掉。白皓修覺得自己的嗅覺也敏銳得過分,血腥氣縈繞不斷。他用術(shù)直接鏟了表面那層土地,又把混了血跡的碎土燒掉,粉末灑進田里。家里打碎的那些物件也被他清了個乾凈,家俱重新歸位,卻變得空蕩蕩的了。
        然後白皓修感覺自己有那麼一陣子全無意識,清醒時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靠在墻角,兩條腿廢了似的站不起來。眼下這間房子無b陌生,無b空曠,好像蒙了一層灰,而曾經(jīng)在這里發(fā)生過的每一幅畫面,都徹徹底底地消失了。
        咚咚,有人敲門。
        白皓修的風之耳沒在工作,半晌才知道是村長回來。風繩一卷,拉開門栓,本已乾涸的眼淚再次Sh潤眼眶。
        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能這麼能哭。
        村長看著這地皮都被刮掉一層的屋子,良久無話。
        白皓修只盯著他,覺得村長也一下子老了十歲。
        其實他早知道有那麼一天吧?可看到白皓修這樣,他知道自己最怕的結(jié)果,山崩海嘯似的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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