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皓修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,關於溫青的話題就這麼放過去了,不再討論。
後來隔了幾天無事,就是溫青平日里越發(fā)沉默,身上的傷痕好了,卻時時枯坐發(fā)呆。這種低氣壓尤其讓同屋的人膈應,不過白皓修也是麻木忍受,就看自己還能冷漠多久。
然而,沒等到他忍不下去的那一天,他發(fā)現(xiàn)闞明瑞隔三差五地開始丟東西,晾在外面的衣服被人潑了墨水,連續(xù)三天。
這種無聊的把戲光是惡心人,對闞明瑞倒不至於傷筋動骨。
但繼續(xù)下去就不好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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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兵不血刃呢?!卑尊┬蕹郑敛涣羟榈爻爸S著,感覺這種人有一天把自己蠢Si,Si的時候還能自我感動。
闞明瑞果然很不服氣,“要你管?!?br>
白皓修不理解了,“我看你也沒什麼背景啊,這麼做有什麼意義?”
闞明瑞一邊洗衣服一邊冷哼,“我高興,不行嗎?你作壁上觀說風涼話,你倒是給個主意???”
白皓修說:“我就想管好自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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