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妖,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,這區(qū)區(qū)束縛與蠟火,根本困不住她,可是……
——這個少年,好有趣。
她看過太多男人,卻從沒見過這種——羞澀與殘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。
她忍著疼,唇角微微上揚,眼尾含著淚珠,故作嬌憐地看他一眼,輕聲道:「公子……可疼了呢?!?br>
但他沒回話,甚至連眼神都不動一下。
他只是自顧自地,一下一下,用紅蠟將她挺翹的胸脯一寸寸裝飾。
從左至右,極有耐心,蠟身時而高舉,時而低握,像是在專注地畫一幅活色生香的畫。
每一下都燙得她嬌軀一震。她的呻吟也從最初的壓抑,到漸漸帶上情潮的喘息。
而他,就這樣聽著她的嬌吟、看著她的顫抖,下身早已硬得像鐵一般,撐得難受。
直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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