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會這樣?」阿年驚訝地問。
阿生倒是沒太在乎,一副這不過是家常便飯的表情。
「我這次去外拍,其實中間出了兩次任務,而這些,就是每次出任務一定會留下的紀念,你看這些還沒好的,就是我這次任務留下的。」
阿年看著這些傷痕,他無法想像,阿生怎麼有辦法撐過這些任務,光是之前留下的傷痕,就足以讓他對出任務留下了Y影,而他卻能夠帶著舊傷繼續(xù)執(zhí)行,彷佛對這一切毫不在意。
「這樣……很痛吧?」阿年問。
「痛啊,有時候痛到連筷子都拿不了,只能讓老媽喂我吃,我知道很丟臉,但我就餓啊,也真的沒辦法自己來,你又不幫我?!?br>
「所以……媽媽每次都要看你的手,是這個原因?」
「不然咧?你以為她是要檢查我有沒有洗手嗎?」
阿年沉默了。原來,一切都不是他以為的那樣。他以為阿生擁有的是一種超酷的神力,背後卻是千刀萬剮般的傷痕,看來媽媽說的對,他真的是笨,笨到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懂。
「我其實也常常在想,當神人真的非常辛苦,我們能擁有的不多,卻必須不停地付出,即使必須冒著生命危險,我們也得去承受,所以你真的不該跟媽媽這樣說,她阻止你不是要打壓你,而是心疼你,不希望你跟我承受一樣的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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