隊(duì)友的死亡又一幕幕浮現(xiàn),常彬仿佛是放棄了掙扎,雙手無力地垂落下來,眼里失去了高光,嘴唇蠕動,“等三天,等到v形疤痕顯現(xiàn)你們兩個就去殺了他?!?br>
“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。”劉光說。
常彬僵硬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夜已經(jīng)深了。
地面的黑夜是那么可怕又恐怖,像一張巨大的網(wǎng)將所有人死死纏繞在里面。
劉光與汪白雪守在放置江昆的臥室門前,常彬隔著一道墻蹲在另一間臥室里。
聽著那邊的人發(fā)出熟悉的聲音,痛苦、嘶叫、撕扯,吼叫的聲音擊打著眾人的心臟。
常彬拿起筆,在日記本上寫下七拐八斜的字——在發(fā)作第一天時甚至?xí)a(chǎn)生撞墻行為,這是在與怪物的意識做掙扎。
寫著寫著,淚水打濕了紙頁。
常彬筆已經(jīng)拿不利索,蜷縮在角落里緊緊抱住自己,就像小時候在福利院那樣,“江昆,我想你。江昆,求求你回來好不好?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。”
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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