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的?!卑淄炫苌蠘牵拔抑辽僖獛б路桑还苣阋盐夜召u到哪兒去,總不能讓我天天光著,雖然你有這種癖好,可是我會著涼……”
沒一個字在重點上。
白挽推著兩個行李箱進衣帽間收拾衣服。
他收拾,盛云客就在旁邊觀賞。
不問他要去哪兒,有幾個人,哪天去,去干什么,就算真不讓他穿衣服,他關(guān)注點也是著不著涼。
世界上怎么會有白挽這么讓人稀罕的生物。
“那里能游泳嗎?”白挽挑他的泳褲,“泳褲需要帶嗎?那邊天氣怎么樣呢,我是帶羽絨服還是短袖?”
他也不需要回答,全部裝進去。
再翻到旮旯里某年穿過的jk短裙,白挽悄咪瞅他一眼,糾結(jié):“這個帶不帶呢……”
他自言自語裝滿兩個行李箱,收拾得累出汗。
盛云客終于說話:“不用帶,那邊有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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