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嶼的膝蓋火辣辣的疼,他蹙眉,“周慍,你自己就能得到愛情了?溫恬不還是離開你了?你連一個養(yǎng)女的心都得不到?!?br>
話落,空氣變得稀薄。
誰不知在周慍這里,溫恬是不能觸及的底線,為了溫恬,他甚至能自殘,對這個瘋子來說,他還在乎什么呢?
果然,周慍的臉色暗沉,陰郁,他此刻像是從修羅場上走下來的劊子手,滿臉殺怒。
手握得“咯吱咯吱”響,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時,周慍抄起一旁的椅子,朝溫嶼后背狠狠砸了下去。
一陣安靜。
等許樂檸去拉周慍時,那把椅子已經(jīng)砸了下去,溫嶼倒在地上,嘴角有鮮血流出,唇瓣微張,他盯著許樂檸看著,“小檸檬,你是不是還放不下我......”
“小檸檬,別再陷進去了,小叔有喜歡的人,為了她,他放棄了美國求學的機會,轉(zhuǎn)而去學醫(yī),為的就是醫(yī)治那個女孩,你們是不可能的。”
許樂檸站在一旁,臉色蒼白。
聽到這話,她恨不得接過椅子,朝溫嶼的頭砸下去。
方思思走過來,攬住許樂檸的肩膀,朝溫嶼吼道:“溫嶼,執(zhí)迷不悟!我看你需要去醫(yī)院看腦子!”
一場求婚宴,最后以溫嶼被拖到醫(yī)院告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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