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他說,“許樂檸,你也別把溫嶼的話放在心上,他喜歡的那個人,說不定是你,溫時也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?!?br>
許樂檸微怔,“謝謝你幫我撿起來的玫瑰,”
她舉起花,朝他揮揮,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街道。
漫無目的走在街角,許樂檸垂眸盯著手上的玫瑰,微微嘆了口氣。
今天看見溫嶼被打,她竟然一點傷心也沒有,甚至也沒有那種幸災(zāi)樂禍,她很平靜。
只是,夜深人靜時,還是有點唏噓。
那個陪著她長大的男孩,居然成了這幅模樣,不敢愛,也不敢恨,簡直就是懦夫。
總覺得之前自己瞎了眼。
但更沮喪的還是那個,溫時也的白月光。
那個不知姓名的女孩,壓得她喘不過氣。
走著走著,她走到一家咖啡店前,她走進(jìn)去,點了一杯咖啡,坐在了窗邊。
這里是大學(xué)城附近,咖啡館里有不少大學(xué)生正在學(xué)習(xí),有人看見她,微微一怔,她脫下大衣,穿著潔白的裙子,長發(fā)披肩,清純又恬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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