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子漢大丈夫,別不承認(rèn),你是不是和安琴添油加醋說了些什么?”
溫嶼低頭,沉默不語。
是,他確實(shí)說了,說小叔覬覦許樂檸,他擔(dān)心小檸檬被騙,讓安琴叫許樂檸回北京。
他的沉默讓溫時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,修長骨感的手指摩挲著杯沿,他又問,“今天是不是也在檸檸面前,添油加醋說了什么……”
男人的嗓音低沉,冷冽,像一杯甘醇的酒,在靜謐的空間里,顯得尤為磁性。
明明是疑問句,可偏偏經(jīng)他之口,卻變成了肯定句。
令人無法在他面前說謊。
溫嶼攥緊拳頭,眼睫狂顫,他點(diǎn)頭,“是?!?br>
“說了什么?”溫時也的耐心消失殆盡,他起身,拿起酒瓶,勾起溫嶼的下巴,他挑眉,“別低著頭啊,溫家的男人哪有你這么懦弱,有什么說什么,別藏著掖著?!?br>
酒瓶下滑,擱在溫嶼喉嚨處,冰涼刺骨,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,帶著力度,逼著他開口。
溫嶼咽了下口水,低聲道:“我和檸檸說,面對外面的女人,是個男人都會犯錯,小叔,也不例外?!?br>
溫時也眼眸沉沉,他用力用酒瓶抵住他的喉嚨,“繼續(xù),還說了什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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