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阮今鳶具體跟蕭煜時聊了什么,但大概不是蕭煜時愿意聽到的那些話,不然也不會是這種表情。
所以現(xiàn)在…算是他賭贏了么?
上了車,俞弋找了條毛巾遞給她讓她先擦擦頭發(fā),免得頭疼,又問了她酒店的位置。
阮今鳶在酒店還有行李,今天就續(xù)了房,本想著下午就能退,結(jié)果一拖拖到了現(xiàn)在。她報了酒店地址,邊擦頭發(fā)邊小心翼翼問他:“俞弋,你很生氣嗎?”
“沒有?!彼f這話冷淡,卻能聽出是刻意壓抑著情緒的。
阮今鳶抿唇:“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的,這段時間除了工作上必要的對接我們也基本沒有交流。之前怕你覺得介意也提前和你講了,我剛剛有和他說清楚,微信還沒有刪你也可以看聊天記錄?!?br>
她不希望俞弋因?yàn)檫@些事情不開心,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安撫他這情緒,心中有些著急。
阮今鳶作勢翻出記錄,偏偏他在開車又不好給他仔細(xì)看,只能大致翻翻:“等會兒到酒店可以看看,這都是工作對接,沒有別的。”
聽她這樣認(rèn)真解釋,俞弋只覺得無奈,忍不住側(cè)目看了她一眼。她頭發(fā)濕著,還在順著發(fā)尾滴水暈在衣服上,單手握著方向盤把毛巾從她懷里拿起來:“再擦一下。”
阮今鳶笨拙解釋了半天得到這樣的反饋,一時也摸不清他的態(tài)度,只能接過毛巾:“哦…那,你別生氣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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