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鳶躺在沙發(fā)上,在小群里打起了電話。今天俞弋又緊急飛去北臨那邊,估計這兩天都有的忙,她懶得做飯,懷里抱著一包蝦片吃。
“懟得好!早就該這樣懟他一頓了!”高珊琳第一個叫起了好,“整個一大裝貨,不知道成天在裝什么???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(tài),真特么的不要臉!”
阮今鳶失笑:“你怎么比我還激動?”
高珊琳可不是么,之前顧忌著阮今鳶的情緒,即使心里把蕭煜時罵了八百遍,面上也不太敢多提。阮今鳶這一通懟,可以說是解了她的心頭之氣:“純看這種死裝男不爽,誒,他是有什么立場質(zhì)問你和俞弋談戀愛的?談!憑什么不談!膈應(yīng)死他!”
“好了好了,這種話還是少說?!蔽魍┰陔娫捘穷^搖搖頭,“本來鳶兒和魚鉤談戀愛挺正常沒什么,說多了倒真像是專門沖他去的似的。這種人啊,沒必要多給他找存在感?!?br>
這話阮今鳶很贊同:“我也覺得,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,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可說的了,這次工作結(jié)束后我也不會再找類似兼職了,以后大概率沒有交集?!?br>
高珊琳忍不住腹誹:“真的就不能給你換個人?還得跟他四天,個癩蛤蟆趴腳面兒的玩意,想想就膈應(yīng)人?!?br>
“哎,你以為我不想?!比罱聒S早就已經(jīng)找過了后臺的負(fù)責(zé)人,委婉地表示了一下方不方便換崗,被人家一句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給噎了回去,“但是我不過就是個小志愿助理,本來就人家安排什么做什么,哪有資格挑?不被別人挑就不錯了?!?br>
如果是她自己的工作,那撂挑子也沒什么牽扯,她也沒必要受這委屈。偏偏是幫別人來頂崗,都答應(yīng)了現(xiàn)在跑路讓別人受到影響也不好。
“這話倒是說的在理,不過你今天不都那樣懟他了,蕭煜時沒提出換人?”高珊琳語露嫌棄。
阮今鳶吃飽了,抽了張紙把食指大拇指上的撒粉捻干凈,找了個夾子把沒吃完的半包蝦片夾起來,又起身去洗手。邊走邊說:“沒提啊,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,算了管他呢。反正也就四天,大部分時間都得弄衣服飾品,跟他說話時間也沒那么多?!?br>
她不想再多聊這個話題,干脆跳過,聊起別的。聊著聊著,高珊琳忽然想起什么問:“誒,那這個事情你準(zhǔn)不準(zhǔn)備跟俞弋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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