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澤玉迷迷糊糊聽不清說的是什么。
之后,白耀下床,手機撥過去,水濕的手腕筋骨更顯,腕骨下端一道淺白表印,韓澤玉這回好瘋,怕有擦傷,表摘掉了。
他拿著戴,肩膀夾手機,微有些氣喘,對那邊說:“來接我?!?br>
這就意味著在這個傍海小屋中的一切要被畫上句點。
韓澤玉床上精疲力竭,卻還是可以體味到心頭泛起的失落和酸澀,明明也沒什么,卻還是一寸一寸往下沉,挽救不了地陷入低潮。
很艱難地把情緒收斂打包,他掙扎起身,進了浴室。
水聲嘈雜,白氣彌漫,不久浴房就如置身于重重迷霧中。
韓澤玉水下高昂起頭,閉眼任由沖刷,他把溫度調得很低,近乎冷水,可還是未能驅散和消減心頭哪怕一絲的陰翳,有什么重重壓在胸口,透不上氣。
門外有些動靜,像被人打開,透進來一絲空氣的涼意。
水氣中,出現(xiàn)一個高大的影子。
白耀進來,走近,沒有多余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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