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耀笑笑,說了句客氣。
從上車韓澤玉就偏著頭,無聲地看窗外,白耀從后視鏡垂下眼,專心開車。
進入半山海,車庫遙控打開,白耀停好,將裹著自己大衣的韓澤玉抱著,上了升降梯。
一路熱風打到最滿,明明懷中的衣服和人都很溫暖,卻猶如抱了一團無形的空氣,沒有實感,韓澤玉的靜令人背脊發(fā)涼。
事事運籌帷幄,永遠盡在掌握的那副沉穩(wěn)模樣首度被打破,白耀呼吸混亂,內心罕有地焦躁起來。
就是韓澤玉無影無蹤的那六年,也不及現在半點慌張。
那時他認為,只要以后掌管霆新,做得越優(yōu)秀,把持得越牢固,韓紹輝就會越迫切地將兒子召回。
他夠強,韓澤玉就會盡早踏上歸家的路,事實證明,他對韓紹輝猜測無誤。
而如今,這個人就在懷中,他卻毫無辦法,升降梯這幾秒,猶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,白耀從心底泛出的冷意都能讓他結冰。
進到臥室,白耀為懷里的人脫衣,也脫自己的,直接抱進浴房。
天冷,山里更冷,水溫開得比以往要熱一些,白耀為韓澤玉沖洗,在濕熱彌漫的浴房搓他的身體,讓他盡快暖起來,摸他的臉,撩開濕垂的額發(fā),在韓澤玉后頸摩挲,握上,去吻他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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