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耀濕著頭發(fā)，睡衣也不穿好，單腿支起，手臂松松一搭，靠著墻，面向窗外抽煙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過來，撐著窗沿，攜著一大片濃影壓下，白耀恰到好處把煙掐離，送嘴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與韓澤玉交換了一個煙吻，卻沒想對方莫名頓住，不讓白耀撤手，直接就著含他指縫的煙，沒等抽兩口，他又低頭舔了舔白耀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，人離開，回來時嘴里嚼著什么，一邊動嘴，一邊不時地打開手掌，攏在嘴邊，又或是閉眼，每一下都很用力地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？”白耀滅煙，連同煙缸推到一邊。

        終于像是什么事有了結(jié)果，這個人一瞬有些無奈，韓澤玉起身時被抓了手腕沒讓走，白耀平靜道：“你現(xiàn)在的意思是，將我訓(xùn)化后，我要絕對坦誠，你就要有所保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太清醒就不可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韓澤玉瞇了瞇眼，覺得這只大狗隱隱要故態(tài)復(fù)萌，不過這就是白耀，聰明，敏銳，這些本性使然的東西不會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嘗到過味道，”韓澤玉被抱著，圈進一個溫暖的懷里：“不過又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還是沒能留住，從舌頭到口腔，無論吃什么都再沒有感知，木的，無知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時候的事？”白耀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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