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……
不是坐在沙發(fā)兩端,那么遠。
自己都還在揣度是不是生他氣了,卻被給了,戒圈。
純白,簡單,什么額外裝飾也沒有,就那么一個套在手指的圈,卻美得令人呼吸窘迫。
心亂得難受,忽上忽下的心潮起落幾乎把他逼至失控的邊緣……邊野緊緊咬住牙齒。
“邊野,”這一聲太柔了,像什么穿入胸膛撫摸他的心臟:“跟我結婚吧?!?br>
衛(wèi)凜冬說著,手伸過去,貼上邊野的臉,抹了抹上面的水汽,把這個人低得快要掉到胸口的腦袋按向自己肩后。
他安慰地在邊野后背輕輕摩挲。
“抱歉,我不太會,婚這么求行么?”
沒有求過婚,事先其實做了大量的準備練習,卻還是沒能拉下臉面,做不到單膝跪地,把戒指高舉過頭……
“行么?”他又問。
“……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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