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杰動了一下眉毛,「祭司為了一個混進來偷聽的警察犧牲生命?」
「我們祭司有不被教團內(nèi)部的兵器傷到的權限?!瓜柌氐靡獾卣f。
「那個??康先生!」白初杰往中心的康托爾喊了一聲?!肝蚁肽銘撝?,來自外部權限的武器是可以傷害到祭司的。很不巧我身上就有那樣的權限??如果你不想變得像芝諾或林致舒一樣的話,最好把武器放下?!?br>
「芝諾?你殺了芝諾?」康托爾說。
很好,看來他們沒有察覺我剛剛在竊聽他們對話,白初杰想,因為理論上,竊聽也是城中心警局的權限。既然儀式之間能夠屏蔽所有權限訊號,那理所當然里面的警察也不能使用「竊聽」??
所以既然理論上白初杰無法在這里竊聽,那他說出芝諾的名字,有可能是他真的參與了過去的集會,用今天暗殺林致舒的方法殺了芝諾。
「不好意思,我那天在試驗我們新的跨權限武器能不能使用,本來只是要嚇嚇人的,但芝諾不小心站到了子彈路徑上面??」
希爾伯特聽聞,把白初杰扔到了地上「你這??」他看上去被怒氣沖昏了頭腦,動作更加沒有章法,這對白初杰不構成絲毫威脅,他很快站穩(wěn)了腳步。
「對不起?!拱壮踅苊娌桓膕E地道歉?!傅绻悴幌胍低袪柲X袋開花的話,最好對我好一點,然後那個,康托爾,我想你知道你前面那個看起來很恐怖的家伙充能需要時間,而我只要在腦袋里想一下子彈就會立刻S過去。你Si了的話莫b烏斯環(huán)就要讓希爾伯特這種笨蛋承擔更多責任??」
「我真的要殺了你?!瓜柌貝汉莺莸卣f,卻不敢再隨意出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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