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識里滿是屈辱和迷茫,但又夾雜一絲詭異的興奮,彷佛被某種力量洗腦,身T和心靈都不再屬於自己。
我咬緊牙關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這些記憶必須清除,否則廖玉珊永遠無法擺脫那個靈修中心的控制。
我的神識化作手術刀,小心翼翼地避開她與徐篤偉的甜蜜片段——那些充滿Ai意和溫馨的畫面,像是她意識海中僅剩的幾盞燈火,我可不敢隨便碰觸。
我的目標很明確,只挑與邪教有關的部分「開刀」,尤其是那些儀式和導師的C控記憶。
可就在我觸碰到一段「靈修儀式」的記憶時,廖玉珊的意識海突然掀起一陣巨浪,像是要把我整個吞沒。
我的腦海劇烈震蕩,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錘,差點被直接沖出她的意識。我猛地咬緊牙關,雙手在現(xiàn)實中不自覺攥成拳,指甲幾乎掐進掌心,額頭上冷汗直冒。
這抵抗力b我想得強太多了,可能是導師在她腦海里設了某種防御機制,一旦外力入侵,就會觸發(fā)反擊。
「想擋我?沒門!」我在神識里低吼一聲,y生生穩(wěn)住自己的意識,像是拔河一樣SiSi拽住那團記憶。
我集中全部JiNg神力,將神識凝聚成更鋒利的刀刃,一點點切割那段惡心的畫面。
記憶碎片被我強行剝離,化作無數(shù)光點消散,可每剝離一點,我的腦子就像被針扎一樣刺痛,像是JiNg神力被生生撕裂。
「再堅持一下……就差一點了……」我咬著牙,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鼻梁滑下,滴在地板上,發(fā)出輕微的「滴答」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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