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連綿不絕、又有節(jié)奏的拍打聲,怎么不算是音樂呢?
還有動聽迷人的低哦女音、低沉磁性的男音在歌唱般的竊竊私語應和。
戴蒙望著軟趴趴躺在沙發(fā)上的塔芙,下塌的細腰,被高高提起的飽滿圓臀,看起來像是一個格外色情的愛心。
她的身體在昭示著,她有多么沉溺這場性愛。
勾起塔芙一條腿,將塔芙翻了一面,雞巴在甬道中轉了半圈,往上翹起的龜頭在淫穴里搜刮了半圈,刺激得塔芙的小腹止不住地痙攣。
戴蒙甚至不給塔芙緩和的時間,又挺著雞巴兇狠地往淫穴里鑿,狂風暴雨般狠鑿。
野獸捕食似的,微蹙著眉心,緊盯著塔芙迷離享受的神色,受到鼓舞般,鑿得愈發(fā)賣力了。
貪吃的淫穴被鑿得發(fā)麻,蠕動的穴肉無力絞住雞巴了,藏起來的騷點都被翻出來頂撞,密密麻麻的快活堆積成山,壘起一座座與天比高的山峰。
“威廉姆斯說你是他最棒的舞伴,讓我也見識見識吧。”戴蒙拉起塔芙站起來,動作間,雞巴才滑出來了些許,就立馬將雞巴砸進淫穴里,用淫靡的穴肉完全掩埋住浪蕩的雞巴。
塔芙極力踮著腳尖踩在戴蒙的腳背上,她稍稍泄力,雞巴就在子宮里肆虐,只有踮起腳,才勉強控制住雞巴不把子宮頂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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