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句話卻像是某種夢魘,侵蝕著那本該美好的夢境。
翌日。
我來到那間區(qū)域?qū)W校,看著老舊的校舍,中央的紅土C場,數(shù)不清的蚊子,還有yAn光下追逐嬉鬧的孩子,一GU熟悉的不安從尾椎傳了上來,麻痹了指尖與腳底。
阿姨和辦公室中的老師們交涉,依稀能聽見「戶籍過兩天會遷過來」、「能不能讓她先入學」之類的言論。
似乎是因為,學期中的轉(zhuǎn)學生并不常見。
……為什麼非得上學不可呢?為什麼我總是要適應老師、同學、學業(yè)?
為什麼不能等到下學期再入學?反正這一間學校也不知道能待多久……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突然間,一名老師出現(xiàn)在面前,五官卻模糊的讓人無法記清,即使語氣溫柔,我只記得自己小心翼翼地呼x1,彷佛想把自己壓縮成透明的微粒。
「游……晨曦……」
那聲音細如蚊吶,卻已經(jīng)是我用盡全身的細胞,發(fā)出的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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