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佩娜看來,這是一句放之四海而皆準(zhǔn)的真理,不包含任何個人承諾。
“距離鐵灣⑷有三天路程?!笨咸卣Z氣帶有些失望,但又再次找到了新的話題,“等到了艾爾斯頓,如果您沒有去處,我可以……”
“肯特?!迸迥容p聲打斷他,但聲音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,“夜很深了,你該回去休息了。”她不等他回應(yīng),便已微微側(cè)身。
肯特讀懂了這結(jié)束對話的儀式。他安靜的點了點頭,抿了抿嘴巴,起身離去。
佩娜無聲地松了口氣,翻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書本。左側(cè)是尋常的藥水配方與植物圖鑒,而右側(cè)的幾行,則寫著北方人無法理解也無需理解的螺旋字符——那是一種語言,是力量的紋路,是能編織現(xiàn)實元素的古老法則。
她粗暴地翻動書頁,想借嘩啦聲淹沒思緒,直到最后七八頁才停下。
火光沒有因為兩人對話的結(jié)束而消逝,相反,溫暖的火光撫上她的手背,感覺像一塊正在融化的h金放在冰面上。她能感覺到光線的壓力與形狀,像一把固執(zhí)的鑰匙,抵住了她內(nèi)心緊閉的門扉。隨著鑰匙一點一點的轉(zhuǎn)動,她的手指也無意識地在書頁上滑動。Y影褪去,露出的是兩張由鐵膽墨水畫成的nVX肖像,肖像上,黑sEg勒出的發(fā)絲旁,寫著兩個人的名字——伊薩·泰西安和伊娜狄斯·泰西安。不知何時,它仿佛化作一種與她T內(nèi)寒意格格不入的撫慰,直到它漸漸地流淌至全身,才使得她感到心底某處傳來一聲的鎖舌彈開的聲響。
但是,那輕微的彈響聲響了第二下——它伴隨的是一陣嘈雜吶喊聲,或者說是戰(zhàn)馬的嘶鳴與兵刃的交擊聲,她看見其中一幅肖像上的nV人,五官驟然扭曲、蜷縮,一個冰冷且絕望的抉擇,正用Si亡脅迫一位母親:“請救救她,她也是我的孩子……”
佩娜想伸手去抓,卻怎么也抓不住。
“不要丟下我!”佩娜大喊一聲,x膛劇烈起伏。整個人陷入了一種不知是夢境還是現(xiàn)實的恍惚狀態(tài),“拜托,不要丟我一個人在這……”
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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