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州,武威——
在一間有些破敗的小酒肆內(nèi),兩名男子正坐在一個隱蔽的角落,低聲談?wù)撝颤N。
「前幾日朔月來信,提到那孩子將太平教在朝廷的線人交出去後,又讓他在黑山軍落腳,全力協(xié)助那個褚飛燕?!蛊渲幸幻磲崤渲L劍的中年男子喝了一口酒,「你怎麼看?」
而坐在他對面的,是一位留著八字胡、看上去b他年輕些的紫衣男子。
只見那紫衣男子整個人側(cè)坐在位子上,左手肘撐著桌面、右手拿著杯子,正用一種非常豪邁的姿勢將杯中物一飲而盡。
「呵,」紫衣男子輕笑一聲,「那孩子的心思,朔月不明白,難道你也跟著糊涂了嗎?」
說話間,他又斟了一杯酒:「那孩子所求的,從來都不是榮華富貴啊!」
「太平教也好、朝廷也罷,無論那一方獲勝,對於那些總是日復(fù)一日生活著的普通百姓來說,根本無關(guān)痛癢?!?br>
「但是,只要戰(zhàn)事一拉長,那麼不管他們愿不愿意,都必須直接或間接的參與這場動亂。到那個時候,上至朝廷命官、下至黎民百姓,皆會被卷入局內(nèi),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?!?br>
「那孩子,可是個準(zhǔn)備將整個江山給拖入地獄的惡鬼?。 ?br>
一時間,桌面上只傳來紫衣男子的飲酒聲。
好一會兒,那名配劍男子終於開口:「不過,真沒想到那孩子居然就這樣直接把太平教攤在yAn光下。我記得,你原本是打算利用那個張角打擊漢室的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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