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──而且不是第一次了,於是我出言答應(yīng):「如果翟さん不嫌棄的話,請務(wù)必讓我一起。」
聞言,翟景禾輕g唇角:「這是我的榮幸?!?br>
我們兩人沿著街巷走,和沈炯喜歡熱鬧的港邊不一樣,翟景禾凈是走在巷弄中,一些騎樓下的nV工朝我們點點頭,又繼續(xù)做手邊的針黹工作。他的步伐不快,我本來以為他是這樣的人,後來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走起來很輕松──他大概是在配合我的速度。
「李さん……」翟景禾一頓,問:「我可以叫你櫻香嗎?或是你希望我怎麼叫你?」
我對於他紳士般的問題感到開心,盡管心中猜測他是對nVX很有一套的人,但也忍不住敞開心x:「可以的話,叫我『櫻』就好了。」就算是奢望也好,我仍希望這時空下有一個人不認(rèn)為「我」是李櫻香。
「好,櫻?!顾崧暤溃骸溉绻悴唤橐獾脑挘灰f說看你和沈さん的事?也許我能給你一點建議?!?br>
我嘆口氣:「我也不知道怎麼說……這背後有很多復(fù)雜的事,其實我也對他感到很抱歉。」
「那就先給彼此一點空間沉淀一下吧,或許還有轉(zhuǎn)機,也或許他漸漸就能放下了。」
「我知道了,謝謝你,翟さん。」
大掌放到我的頭上,我愣愣抬頭看向他,他對我微笑:「叫我景禾就好。你真的變得很以前很不一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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