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清這個時候說了一句話,他旁邊的藍衣女子也是茫然的看著嚴(yán)肅的三人。
她仍然摸不著頭腦,這個公國人因為語言不通而一直在緊急事情的邊緣,她即將被帝國丟到通天蝰蛇獄里去,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的,茫然無知。
“為什么?”長英蘭倒是一直在意著寧極的話語。
畢竟這里只有他能夠聽懂她說話,她不知道寧清說了什么,她在問寧極為什么可以擺脫她的嫌疑。而寧清回答她,僅僅是通過寧極的話語。
她本就不是威脅,敵寇,奸細(xì)。但現(xiàn)在,她需要證明自己不是這些可怕的動亂者。
“因為我們不是傻子?!?br>
寧極像是回答了寧清,又像是回答了長英蘭。
“我們見到你的時候,你訴說的第一句話,是救人,救一個公國人,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,無論是哪個帝國人,都明白在戰(zhàn)爭禁令解禁不久,都不應(yīng)該靠近公國人,或者是任何一個嫌疑人。這會將自己卷入漩渦之中,更不要說,渾身是血的,公國人?!?br>
寧極看向藍衣女孩,又回轉(zhuǎn)過來。
“威脅沒有必要救人,賊寇沒有必要救人,奸細(xì)更沒有必要將“將死的禍害”抱在懷里求救?!?br>
“更何況,毫無價值的公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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