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亂的腳步聲漸漸襲來,像是早就預(yù)料般那樣,鳩并不感到慌張,且連回頭確認(rèn)對方的位置都不必,僅是有余地淺淺微笑,就這麼站在原地等著對方靠近。
「七本里還真是一個能信的人都沒有啊。」隼挾著怒氣大步走來,順路隨手抄起一旁歪曲的鐵棍,看準(zhǔn)了鳩的頭就是一棍子下去。
「你不是信了飛燕嘛。」鳩一個側(cè)身輕松閃過,順勢轉(zhuǎn)向與隼面對面,「信她不是內(nèi)鬼?!?br>
「那至少證明我還有點(diǎn)腦子吧?!滚赖臒┰陹吨┡袛嗔死碇?,一棍子追著鳩的身影亂掃亂揮,但也同樣是理智斷裂作祟,不夠JiNg準(zhǔn)的判斷總是讓他揮空,「taMadE都是些什麼破人破事,你這個混蛋!」
「都說了,這麼沖動是做不了事的。」
與隼的態(tài)度一個如火一個如水,鳩悠悠地笑看著,無論鐵bAng施力多少次皆僅能與他擦身而過,簡直把隼當(dāng)成了玩物,不費(fèi)吹灰之力玩弄於GU掌間。而後更是逮住了縫隙,趁著對方一時踩空,重心不穩(wěn)失去平衡之際,就這麼站在隼的背後,將那塊殘破的木頭招牌砸在了他的後頸。
頓時,隼失去了意識,暈厥倒趴在地。
彌漫的燒焦味已經(jīng)不再沖著鼻腔亂竄,遠(yuǎn)方的車流人聲也從背景音消失,一晚上沉得緊緊扒在身上的悶熱早已不見蹤影,取而代之的竟是舒適的溫度、微微吹撫的涼風(fēng),平穩(wěn)得連一點(diǎn)雜音都不曾亂入的寧靜感。
被先前一記重?fù)舸虻脮灂灪艉舻哪X袋,其痛覺彷佛還在蔓延,都陷入昏迷好一陣子了,再次清醒仍未見消退。一身肌r0U又僵y又沉重,渾身上下動彈不得,即便耗盡了力氣,也僅能微微地?fù)伍_眼皮。
隼眨著雙眼的視線忽明忽滅,只覺得似乎有誰蹲在眼前,但無法正確識別。不料下一秒,大量水花就沖著他的臉噴灑,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嚇地清醒、瞪大眼睛,而這一睜眼竟看見了陳竣尚就蹲在自己跟前,四目相交之際,對方還順勢多按了兩下手上的噴頭,又是一波水氣噴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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